“啊？”
者释非常茫然的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陆川，过了很长的时间之后，才微微的点了点头说到：“好像，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对，既然是这么个道理，那么是不是也就意味着。我如果把这东西传出去，那是一个真正造福万民的事情！”陆川的声音很轻：“你们一直都在说普度众生，是不是何我做的这个事情，有异曲同工之妙？”
“可是……”
者释毕竟年轻，脑袋一时之间有些转不过来圈，轻轻的抽了一下鼻子。
“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有很多的坏人，也能够学到这个东西？”者释的脸上带着茫然，他感觉到自己的小脑袋有些不太够用了！
“啊！”
“对！”
陆川非常笃定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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