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问出这样的一个问题。”
“你确实很聪明，看来你应该是得到了药浴的配方。让我想想？是苏阮家中得到的？”
陆川看着面前的于天瑞：“想不到有些时候你还是挺聪明的！”
“嗯！”
于天瑞微微点头紧接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我怎么总感觉你这句话不是在夸我呢？”
“所以，药浴，其实是一个捷径，有着属于自己的弊端？只不过这个弊端寻常人并不知道。”
“或者说，这些东西，即便是有人知道，也从来都不会往外宣传。一般人也没有渠道知晓？”
陆川开口，悠悠的说到。
于天瑞意味深长的看着面前的陆川，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所以，你是从我的身上看到了破绽？”
“对，找个破绽很明显。如果我不知道你的身份，或许还不会怀疑。但是我既然知道你的身份，那就肯定是有些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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