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你,怎么这么抠唆啊。你看看我这广告牌子多气派啊,这要画上你们公司那洋酒,不牛大了。长安街那头都看得见。何况你自己也说啊,你卖酒是对公不对私,那在三环路上跑的汽车能看见这广告不就够了嘛。你管多少人呢。要不这样吧,价格上也别争了,你不就是手里资金紧张吗?那你就先给我三万,不过我把话说前头,年底咱还按四万算,到时候你得付全款。而且你还得租我两块牌子,回头补给我五万。”
“啊?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天才啊!这主意都能让你想得出来?”
“这算什么,兄弟嘛,互相关照还补应该的。要不电视广告我也匀给你十五秒。你也先给三万,年底你再补给我七万。”
“别别,兄弟你这情谊我还真受不起。就这么着吧,我就要广告牌子了,按你的主意,两块。三元桥一块,大北窑一块,我都要西北方向的。”
“行吧。那就这么说定了。”
“别介啊,这就完了?我帮了你,你中午总得请我吃顿饭吧?这是道理吧。”
“对对,这是应该的,不过不瞒你说,我钱可全仍在这些广告牌子了。现在我兜里也就几十块了,要请你也是小饭馆了。你可别挑啊。要不……就去大厦里头,你先签单……”
“没那个啊。连这顿饭你都想让我垫付啊。不行,就得你请。吃什么我不在乎啊。只要你掏钱,蛋炒饭我都行。要不就那儿得了。你看对面,那二锅头厂那边不就有一个嘛,估计店里的酒都是酒厂直接弄出来的,喝你点儿二锅头不过分吧……”
就这么着,俩个人就笑嘻嘻的一起过去了。
可谁承想,俩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手里拿个移动电话,来这儿吃饭那叫一个尴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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