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和麦灵芝各加了一件衣服就下车了,然后买了票在西北风呼啸的天安门城楼上,也就站了不到十分钟,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一对活宝就成了哆嗦的树叶子。
两个人一边用脚跺得地砖咚咚直响,仿佛在搜索这下面有无什么通道工事,一边用无助的眼神向陪着他们上来,原本要为她们拍照留念的宁卫民求救。
“哎呀,这京城的零下怎么和大阪的温度不一样阿?”
那没法一样,披着罗广亮军大衣的宁卫民忽然发现了邓丽君理论的漏洞所在,大阪和京城的冬天概念完全不同。
大阪的那地方,冬天是往地上扔球,碰地面就弹起来。
京城?那是垃圾股跳水好嘛,一家伙砸下去就不动窝了……
还有,大阪有西伯利亚来的西北风么?
再耐寒的人,她也耐不到刀枪不入的地步阿。
没看我们威风凛凛的哨兵还都是棉大衣,棉帽子裹个严严实实嘛。
你们两个居然敢普通大衣御寒就敢往这地方跑?那不自找倒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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