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叔叔。”龚明程赶紧改变称谓,稍显尴尬。
“你瞧我,身子骨还是不如老排长啊,我比你父亲还小三岁呢。你父亲身体还好吗?”
“好着呢,就是担心您,听说您住院了,放心不下。我问过大夫了,您这病重在养肝,可不能动气,也不能喝酒了。”
“嗨,不动气还有可能,不让喝酒这不是要我命嘛。”
“这个没办法,您毁坏了自己的健康,触犯了生命的法律,那就必须要痛改前非才是。否则还会来医院服刑。”龚明程开玩笑的说。
“是是,我一定老老实实接受改造,痛改前非,争取早日刑满释放。”或许是因为老园长哪儿也不能去,好不容易才有个人来陪着说话。
龚明程很随意的一句玩笑,就让他感到了轻松,也就顺着开起了玩笑。
至于龚明程,看了看周围没有多少人,也没人注意这边。
便又往前躬身凑了凑,小声对老园长说,“叔叔,还是有个事我爸爸让我跟您说一声,他知道您的儿子有一个在首钢当锻长嘛,那活儿太累了。我大姐不是在冶金局嘛,现在局里劳资科有几个转干名额,您看要不要……”
结果话没说完,就让老园长皱着眉头给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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