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知青点也不得烟抽,干活时谁都不愿意和他搭帮结对,几乎被知青们孤立。
可以说是个人见人嫌的累赘,人尽可骂的受气包。
不过这小子确实命好,他老子是“运动”中,最先跳出泥潭的一批人。
还没下放两年,这家伙就随着父亲官复原职,又从贫瘠的乡村回到京城去上大学了。
然后作为工农兵大学生顺利毕业,又分到了旅游部门工作。
从此前程似锦,一路绿灯,几乎年年升迁,逐步坐到了副处的位置。
要不是他是家里的老儿子,兄弟姐们都需要沾沾爸爸的光。
而且他的好爸爸又在几年前就离休了。
他就是四十岁的时候弄个正处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么可想而知,时过境迁,那些当年曾经和他一起插过队的知青们,要是现在再见到他,态度肯定就不一样了。
如果能在听到他再当众朗诵诗歌,怕是会激动莫名,把所有可以用于赞美的词语都用来赞美他,还惟恐不够心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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