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别的,就因为床上虽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但他很快又发现裹着被子的自己只剩一条底裤,和脚上的袜子了。
在这间屋子里,无论是床上还是地上,再没有一件属于他的衣服,甚至连手表、护照和鞋子都统统不翼而飞。
我嘞个去的,这是碰上法国的“卷包会”了嘛。
到底昨天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究竟是谁给他脱下的衣服的呢?
他越想越是心惊肉跳,后脊梁发凉。
以后真的不能再这么喝酒了,就是梦里让人把腰子嘎了都不知道啊。
更何况,醒来又是这么痛苦,而且他现在身无一物,又该怎么离开这里啊?
打电话给熟人朋友?
那这脸可丢到家了。
想到这儿,他跳下床,先去翻找出了饭店的浴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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