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一杯酒,金巴利吧。」
「你确定?你不是自己开车来的吧?」
「哦,对了,我是开车了。该死。那我就要巴黎水好了。」
「好吧,放轻松,你到底遇到什么麻烦了?有话你可以慢慢说。我们都会认真听的。」
凯瑟琳尽量不让自己的脸扭曲,但她的声音还是有点颤抖,「你怎么知道我有麻烦了?难道阿兰给你们打电话了?他都对你说什么了?」
「阿兰?你是说阿兰德龙先生吗?」宁卫民说,「不,你恐怕误会了。其实我们从戛纳走后,就没和他再联系过,我只是看你的样子明显有事啊。否则你为什么急着要见我们?」
凯瑟琳终于重新镇定了下来。
她可不是个蠢女人,从宁卫民的语气着重突出「我们」这个词后,她瞬间领悟了他的意思。
于是她主动抚上了松本庆子的手,就好像一开始她就提出过要一起见他们两人的要求似的。
「真是对不起,把你也给请来了。不过因为要谈的事情很重要,我还是希望你能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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