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阵势太大了点,和他记忆里边大妈大儿子娶媳妇时找几个厨师当院儿吃的流水席可完全两回事。
他原本以为自己找厨子方便,结婚办事不过是借老爷子的花园子摆上几桌,把熟人朋友都请来,大家可以关起门来隨隨便便,无拘无束的热闹热闹。
夏天能有这个地界儿,不受人打扰,已经很舒坦了,用不著再做什么额外的准备了。
哪儿知道满不是那么回事。
看这阵势,凭这靡费,哪怕过去的王府办喜事也就这样了吧?
光这些建材,桌椅板凳和餐具那就得花多少钱啊。
老爷子手里有几个钱他最清楚。
他走的时候,对老爷子生活做出的安排,也无非是让人把皮尔卡顿开给自己的薪水交给老爷子罢了。
每月五千多,三千外匯券,年底双薪,那一年也不过才合八九万块。
然而现在这些开销,应该已经超出了老爷子的经济能力了,怕不是把老底儿都掏出来了,这老爷子到底怎么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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