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自己在张蜜的眼里只是的忠实保镖。
今天这姑娘纡尊降贵肯上他的自行车后座,只是因为夜班车太难等。
有等车的功夫,坐他的自行车多半都到她的住处了。
虽然她面孔娇嫩,但走南闯北,心地已经完全成熟。
他们没有共同语言,他和她无法交流。
他能指望她什么呢?
难道这个姑娘会愿意在扇儿胡同的大杂院里为他操持家务、生儿育女吗?
他的确这么想过并为之激动。
但这显然是可笑的。
人家对自己有远大的规划,命运不会出现这么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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