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这么说吧,反正从古至今愿意离开故土跑到异地去的,向来就只有两种人。
一种人是能力大,心也大,可出身之地却是个小地方,出去因为不甘心,所以主动寻找远大前程和发展空间的。
就像当年在沪海发迹的犹太富翁哈同,还有那从意大利跑到法国,又从巴黎跑到共和国的皮尔卡顿,都是如此。
无不应了那句“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另一种就是走投无路,待不下去了,被逼无奈只能跑路的。
就像当年那些因为战乱逃到咱们这儿的白俄贵族、犹太人,闯关东的那些山东人,从西西里岛跑到美国避祸的教父,还有从北平跑到沪海的许文强,不外如是。
至于马家哥儿俩,实际上是属于京城流氓里混得中不溜儿的那种人。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并没有多大上进心或者野心。
他们觉得当家门口的一霸,欺负欺负普通人,过过醉生梦死的日子就挺好。
忍一时之辱真不算什么,反正这儿失去的,再从别处拿回来不就完了。
当然是既不愿意,也没必要去当“过江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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