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几乎每天每,和他一个院的这些邻居们。
总会在他不在,自己又得闲的时候,相互间一起念叨念叨他的好处。
说句实在话,都有点近似于卖力鼓吹了。
就像这天的下班时间,大杂院邻居们凑一块堆择菜洗菜,就又这么聊上了。
一边是院门口的李家大叔择着韭菜。
“……我说他二婶,咱院儿这小张是真没说的,为人叫一仁义,开个烟酒店,人家一分也不挣咱们的钱。他的烟酒给咱们大家伙,可比商店便宜多了。你瞧瞧这人性……”
那头是就着水管子拿菜盆洗菜的刘家二婶。
“可不?他大叔,一条‘黄河’就能比副食店的官价儿便宜两毛五呢。我们家那口子连带着我俩儿子?现在每月光烟钱能省出两块钱呢。这么好的事儿,真得谢谢人家小张。而且就这些便宜烟哪,我们那口子的单位同事也都跟着沾光了呢,你说小张怎么这么大本事?弄来这么些的好东西?他照顾了多少人啊……”
正说着呢,在毛巾厂上班的德子又推着他那自行车进了院门了。
这小子快二十六七的人了?还没个对象?就自己住间小平房。
而且无论单位还是大杂院?都是个不受待见的三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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