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不熟悉的人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
但也正是这样,她带着一种独特的冷艳美,就像一朵冰玫瑰。
特招天天泡咖啡厅的那帮假文艺男青年的崇拜。
一旦她礼貌的露点服务性的笑容,那帮嘴里天天臭拽“朦胧诗”的主儿就能文思泉涌。
非得在咖啡厅喝上几瓶酒,为她写上十首八首的酸诗才肯罢休。
“纯”也是一个从斋宫陈列馆创办之处就来了的老员工。
但偏偏和显得成熟严丽,正好是完全相反的两种人。
她的本名叫甘露,岁数其实是所有人里最大的,二十二,和宁卫民同岁。
高中毕业后就没去下乡,一直是在街道办幼儿园干保育员。
就因为是临时工,老想要换工作,才会经熟人介绍参加了“外服”的面试,被宁卫民选中录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