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他不叫还好,这一叫齐组长更是搂不住火儿了,直接上手。
“你个灰孙子!”
冲上去抡圆了“啪”的就是一大耳切子,煽得王祥庆差点原地转了一三百六十度的圈儿。
要不是站门口的人一个劲儿地劝,“师傅,师傅,您可千万别冲动。跟他犯不上……”
那说不准,脾气火爆的齐组长已经抄在手里的那一个烟缸,就要奔王祥庆的脑袋上砸去了。
但这可并不算完,齐组长撇了撇嘴巴,喘着粗气镇定了一下,用手指着王祥庆的鼻子又喝到。
“王祥庆,今儿老子就让你明白明白,在这重文门旅馆的一亩三分地,究竟谁说了算!想走?行啊,过来!先在你的罪状上签了字,我就放你走。随便你找谁告状去……”
捂着“胖”起来的脸,王祥庆眼里饱含恐惧,几近悲愤欲绝。
“我……我有什么罪状?”
而齐组长则“大义凛然”的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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