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此时此节,让她“恐婚”的心理尤为突出,与父母急不可耐的“催婚”形成强烈的反差。
甚至每年的这个时候,就连母亲也站到了父亲的那一方,达成了一致联盟,就更让她感到头疼。
尽管12月31日她还能仗着在电视台有演出躲开父母的责问,但1月1日可是说什么也躲不过去的。
不得不面对母亲诸如此类的告诫。
“你今年就要三十四岁了,如果还不结婚的话,恐怕四十岁可能才有孩子,年龄大了,一切只会更辛苦。而且拖得越久可能面临的风险就越大……”
又或者是父亲类似的问责。
“你看邻居家的某某,小女儿都上幼儿园了,她和你差不多大呢。真搞不懂,那样一样普通的女孩子,都结婚了。伱怎么还没遇到合适的对象呢?不要眼光太高了,男人最重要的是品性……”
说实在,面对着父亲不高兴的教训,和母亲旁敲侧击唉声叹气,再好的过年心情也会黯淡下去,真是伤不起啊。
过去的几年,往往松本庆子只能以装聋作哑,或是勤快地干活,来过这一关。
她的原则是,你们可以管我,也可以催我,但是你催你的,我听不听是我的事。
但问题是,随着年龄的增加,父母也变得愈来愈唠叨了,越来越爱对这件事较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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