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具质地也不好,无非是红松木和水曲柳而已。
墙上的一个挂钟倒是硬木的,可惜有硬伤,钟显然被砸过。
外面的玻璃罩子已经没了,指针也不走了,偏偏还停在了八点二十左右的位置。
这就让它看起来相当惨淡,全然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从五屉柜上留下的灰尘痕迹看,这里应该摆放过电视机。
窗户底下那油腻发黄的报纸墙围子,和横空一条挂着旧毛巾的铁丝。
显示这里曾经是煤炉子和洗脸架占据的地盘。
这些东西现在都没有了。
甚至把大衣柜打开后,看里面,较为值钱的大衣、外衣、长裤也是一件皆无。
书柜上的书籍,也剩下不多的几十本,空出了好几层来。
很显然,这个小屋已经被编辑的儿子像日本鬼子扫荡似的敛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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