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她是舍不得离婚的。”他马上恢复从前的淡定高傲。
“不过就是欲擒故纵的把戏,不必管她,我赌她一天就会乖乖回来求我原谅。”
他自信得意地露出笑容,毕竟从前她就这样闹过。
“看着吧,到时候她定然会将钱一分不少地奉到我的面前。”
没错,江满月不过就是吃醋博关注,晾她几天就会跟从前一样滚回来倒贴。
从医院出来,江满月并没有回家。
她心情忐忑地来到化肥厂家属院,站在门口脚步却有些踌躇。
一楼的院子内,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在扫地。
他只有一只手臂,右边衣袖空荡荡地挂在腰间。
“舅舅!”江满月见到他,眼眶瞬间就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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