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开始讲话,基本上都是讲一些大而空的理论,要不就指名道姓地批评某人。
他的语气打着官腔,让人听了感觉不舒服,而且一说话就没完没了。
林田初来乍到,听到他讲的这些话只觉得发困,薛平比他在大学时候上思修的老师还能吹。
薛平看了一眼在座位上无精打采的林田,眼神里闪过一丝丝的嫉妒之色。
林田是老师特招过来的,这么多年了,他都没见过彭老这样给一个人开后门,如此看重一个人。
像他们这些人,入彭老的门下学习,那得要经过多少努力啊。各种考试,还要经过彭老的面试,再在医馆的药房打杂一段时间,表现好了才能进入内院学习。
这个过程,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三五年,还有部分被淘汰的。
然而,林田什么都不用,就直接来了。
反正,薛平跟了老师二十多年的时间,从来没听过自己的老师如此称赞过一个人。
要说他心里没点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他在内院帮彭老打理事务,自认为是老师最看重的弟子,他觉得以后他很有可能继承彭老的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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