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哭着说道:“神仙,我最怕扎针了,你能不能放过我啊!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不要再扎我了啊!我会痛死的!”
一个秃头的大男人嚎啕大哭,也是难得一见的风景。
林田被他们的反应笑得前俯后仰,笑归笑,这两人他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然后接下来,林田命令鬼针草隔一段时间就发动一波飞针攻击,不放过他们身上每一寸皮肤,通通扎个遍。
这种被万针扎身的阵痛,不会死,但是却十分折腾,跟万蚁噬心差不了多少。
朱靖趁着被针扎的空隙,翕动了下鼻子,讶异道:“咦,怎么有尿骚味?”
“妈的!朱靖,我去你娘的!我尿裤子了!
老子最怕扎针了,一下子给我扎那么多针,怕得我屁滚尿流。
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要是你告诉别人,你就死定了!”
听着李大牛狼狈的话,朱靖想笑又不敢笑。他全身又痒又痛,还要忍笑,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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