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田明白了裴蕾的用意。
很多时候,有些人不是封建迷信,而是走投无路的时候,做一些仪式寻求心理安慰。
林田看着圆空大师念念有词说了一小会儿,然后拿起符纸,用香给烧起来。
林田站的位置靠近窗户,他默默地打开了窗,省得待会烟雾引起消防报警。
圆空大师把燃烧的符纸放到装水的碗里,符纸在水里变成碎碎的黑灰色,在水中浮浮沉沉。
他放下桃木剑,捧起这碗符水,在裴云强的病床边缘走动。
他嘴里念念有词,手上沾着符水撒到裴云强的身上,他说的什么,林田听不懂,听上去很有节奏感,看上去煞有介事。
林田看到裴蕾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应该是对圆空大师洒水给她父亲,心里不舒服。
在这个过程里,裴云强一动不动,没有任何醒来的征兆。
等到洒完碗里的水,圆空大师把碗收起来,又拿了一张符纸点着,站在裴云强的头部位置,拿着烧着的符纸在上空绕一圈。
最后,他的语调陡然拔高,清晰地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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