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客们无奈,纷纷拿起工具忙活起来,不过抱怨声还是此起彼伏。
“哎哟,这大热天的,折腾人咧——”
“艹!前阵子刚发过虫灾,抢收桑叶、照顾蚕房,累死累活的,我现在身上还在酸疼。”
“过几天还要秋收,唉!”
“好好的树割开这么大口子,流那么多汁,看着就疼,这能活?”
“怕是活不了,野桑树枝条能有啥用?结的果子又小又涩!”
“割开好好的桑树,把不知道哪里弄来的野树枝条塞进去绑起来?这不是糟蹋树是什么?桑树割开了还能活吗?简直天方夜谭!”
沈天对这些人的议论听而不闻,与沈苍穿梭其间,时而指点切口角度,时而纠正缠绕手法。
只要不是遇到偷懒的,沈天都很耐心,直到对方学会为止。
“这里切口不平,形成层对不上,白费力气,重做!”
“绑这么松,风一吹就掉,重新绑,要绑到它不掉下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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