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根基法器‘百战兽神鼎’气势磅礴沉重,散发着蛮荒凶戾的气息,鼎口向下喷涌出浑浊而狂暴的土黄色煞气洪流,化作了一只庞大的虎形巨兽,硬撼着镇岳圭的清光,竟是以力破力,撑起一方空间。
这两位先前一直都是靠自身的功体支撑,直到此刻才催动根基法器。
只是当这两股狂暴绝伦的法器力量甫一爆发,便不可避免地相互碰撞、挤压,更是如同失控的猛兽般往四面八方宣泄力量,不但将周围的三位御器师逼下擂台,就连石台中央的沈天也被波及。
此时台下一片惊呼。
“这是他们的根基法器?怎会有如此骇人的威势?”
“不然呢?他们与法器的亲合度高,功体也很强,法器之威自然沛莫能御。”
“啧,刚才台上那几位同样是八品,也融炼了法器,可他们与这两位相较,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碎灭剑匣与百战兽神鼎,这都是顶级的法器啊,基础版就要十万两白银,如果想用好一点的材料,得花好几十万。”
台上沈天的眉峰微蹙。
白轻羽的剑气正擦着他的耳畔飞过,将他一丝鬓发粉碎成渣;燕狂徒的蛮横煞力紧随而至,让他的衣袍无风自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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