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端在台上装出一副神色痛苦,苦苦支撑的模样。
他看着旁边气息平稳如常的沈天,心头涌上强烈的不甘。
这杂碎怎么这么能撑?在崔御史的眼皮底下,竟能撑到现在?看他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还能再撑下去。
林端有心在台上再待一段时间,他袖中符宝的灵力也仍充盈强盛,在灵压下继续坚持300息都没问题。
可临行前他家几位长辈耳提面命过,要他适可而止,这毕竟是舞弊之举,绝不能太出风头,不能引人注目。
尤其是崔御史面前,他的成绩过于出挑,很可能会引火烧身。
林端权衡利害,终还是在一刻二十息的时候装作精疲力尽的模样,踉跄着退下石台。
沈天已双目微阖,神色看似平静无波,实则体内气血奔涌如怒潮。
此时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带起细微的风雷之声,赤血战体激发的金红纹路在皮肤下如岩浆般缓缓流淌,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筋骨的低鸣,顽强地抵御着那不断增强的灵压。
时刻一分一秒流逝,台上的灵压如潮水般层层叠加,一应的新晋御器师先后从台上退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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