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待秦锐说完,就再次向沈天抱拳,语含请罪之意:“夫君,我弟弟虽未直接对夫君下毒,但其私下购置剧毒、窥探主家、结交管事探听机密,桩桩件件都逾越本分,险酿大祸!如何处置,全凭夫君发落,柔娘绝无怨言。”
沈天看着秦锐身上深可见骨的鞭痕,衣袍破碎处露出的血肉模糊,心想秦柔下手已然极狠,哪里还需他处置?他哪里还敢再处置?
沈天只能苦笑着摆了摆手:“罢了,你既已重罚了他,此事便到此为止。”
他语声方落,秦柔就已抬眸直视着他,眼神锐利如剑:“此外柔娘也斗胆请问夫君,你与厉千书饮酒密谈,所为何事?夫君难道不知,当年我父亡故后,便是此人带东厂缇骑一路追杀,我与锐弟、玥妹数次险死还生!若非~若非运气使然,早已命丧其手!”
沈天顿时语塞,只觉头疼万分。
关键在于他对此事毫无记忆,也不知沈天去见厉千书饮酒是为了何事。
‘沈天’这两个月的记忆完全消失了,任他怎么梳理寻觅都没能找到丝毫痕迹。
他现在也只能以受伤后失忆为借口,搪塞秦柔。
不过这个理刑百户厉千书,以后有实力了得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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