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海不由眉头大皱,心神微凛,沈天此言何意?
沈天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轻叩太师椅扶手,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怎么?还在与我装糊涂?沈苍,你现在就去鹰扬卫举报,就说有人意欲在御器司库房蓄意纵火——”
赵德海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他知道沈天的伯父沈八达当年是东厂大貂珰,主管青州鹰扬卫,至今都有许多部众在青州。
“别别别!”赵德海擦了擦汗,寻思这些东西也不多,也就八九千两银子,就当喂狗了。“沈少何至于此?下官突然想起来,确实有一批物资因存放不当需要报损。”
换在别的时候,他绝不会这么快低头服软,这沈八达家的小杂碎,居然敲诈勒索到他头上了?
可现在形势不对,不能节外生枝。
他随后走入库门内匆匆捣鼓了一阵,随后转身取来账册当着沈天的面勾写:“沈少,今日报损镇魔幡四十面,凝气丹三十瓶,壮血丸二十匣,壮骨散二十罐!皆因受潮霉变,不堪使用!”
沈苍和沈修罗闻言不能置信,随后目瞪口呆地看着里面的库房杂役搬出一箱箱物资——那些镇魔幡符文明亮,丹药瓶塞的严实,哪有一丝受潮的痕迹?
“账目要写清楚,再写张加印的契书给我。”沈天随手抛给赵德海五张一百两面值的银票,“本少可是付过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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