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宁自然知道这个算账是什么意思,不过她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她走在后面笑着说:“父亲,您糊涂了吧,算账不是账房的事,怎么,你想让女儿去,可女儿怎么会这些东西。”
谢远山不语,则是把女儿带去了祠堂。
在跨入祠堂的那一刻,他拿出了戒尺。
“来吧,跪下,你说你昨日去了哪里,整的一夜未归,你知不知道你被封为了郡主,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谢府和侯府,而不仅仅是你个人。”
就在谢远山的戒尺要落下的时候,暖冬闯了进来。
她跪在了谢远山面前,“老爷,您不能打郡主,侯爷说了,陛下要为公主殿下选伴读,郡主的名字在那名单之上要是郡主受了伤,如何进宫选伴读,所以郡主打不得。”
谢远山一听放下了戒尺,问道:“那你姐姐的名字有没有在名单之上?”
谢晚宁一听十分错愕,反应过来时,哼了一声,问道:“难道父亲不知道姐姐适合身份吗?一个户部侍郎家的侍女,还想进宫为公主殿下做伴读,那岂不是异想天开吗?”
可是谢远山却不这么认为。
他觉得自己的大女儿可比这个所谓的二女儿,这个已经被圣上封为郡主的二女儿,要稳重的多,如果进宫被公主殿下选中成为公主殿下的伴读,那么以后的前途,指定前途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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