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仿佛没瞧见儿子的异样,拉着谢晚宁的手转向谢老爷夫妇,语气热络:“谢大人和夫人,晚宁能有今日,多亏你们教养得好,本侯敬你们一杯,往后咱们便是一家人,要常来常往才是。”
姜氏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忙不迭端起酒杯:“侯爷说笑了,都是晚宁的福气!能得侯爷和陛下这般看重,是她几辈子修来的造化!”
谢远山附和着:“夫人说的是,都是我家女儿修来的造化,能被侯爷看上成为郡主,是我们全家人的福气。”
酒过三巡,侯府的宴席渐渐热闹起来。
有位御史趁着酒意起身,对着谢晚宁拱手笑道:“郡主年纪轻轻便得陛下青睐,真是好福气。只是不知郡主平日里喜好什么?也好让我等做长辈的日后有个表示。”
这话一出,满座目光都落在谢晚宁身上。
她攥着裙摆的手微微收紧,正不知如何作答,侯爷已朗声接话:“我这女儿性子静,最爱琢磨些字画,前几日还对着府里一幅《春江图》看了许久呢。”
这件事侯爷根本就不知道,只能顺着他那天给自己画的画接下去,毕竟虽然说是自己的义女,可是并非出于本家,还是要有所顾及的,人家的亲生父母也在这,不要做的明面上都过不去。
他此番这样的用意不就是为了让众人看清楚,这是他的女儿了,那么以后是当然,不会和自己的儿子会有什么牵扯。
谢晚宁悄悄松了口气,顺着侯爷的话浅浅屈膝:“让大人见笑了,不过是闲来无事时胡乱看看罢了。”
侯爷叫来了自己的儿子,裴鹤归不情不愿的来应付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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