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毅侯冷哼一声,走到他面前,目光扫过桌上尚未收起的佩剑,语气沉了几分:“你的打算?是打算天天围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转,还是琢磨着给哪家姑娘送人参、收画作?方才你说谁是冤大头?”
看来自己的所作所为父亲都知道,只是尚未发作而已。
裴鹤归喉结动了动,没接话。
他知道父亲向来看重门第,明慧郡主是皇室宗亲,与侯府联姻再合适不过,可他一想到郡主那副眼高于顶的模样,就提不起半分兴趣。
谢晚宁在自己的住处,想知道裴鹤归收到自己的画画,会是什么样精彩的表情?
结果阿福来告诉她说,“小姐,小的从角门要回来的时候又看到了,世子身边的那个,他告诉小的原来是世子爷误会了,听错消息,把认为生病落水的人认为是小姐你,所以才会错送给了大小姐人参。”
谢晚宁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跑到书桌前拿起画笔,在宣纸上画了一些东西,然后叫来了暖冬。
“你和我出门一趟,我们去办点东西,别惊动夫人和老爷。”
“好嘞,小姐。”
于是这主仆二人就乘坐着马车,来到了街巷的一家绸缎庄。
他们俩走进去的时候,老板看着她们的衣着华丽就知道肯定大有来头,于是亲自为她们俩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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