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宁正在自己屋里软榻上悠哉着吃着糕点,喝着牛乳茶,春意近来禀告,“小姐,大小姐那边出事了,听说是落水了,你要去看看吗?”
谢晚宁先是震惊,后又恢复了神情,然后语气平淡问道:“她怎么会落水的,不会是母亲和父亲都不让她嫁进郡王府,她寻死觅活吧,觉得家人阻碍了她享受荣华富贵的道路。”
春意垂手站在一旁,低声道:“听那边的小丫鬟碎嘴,说是傍晚去池边散心,不知怎么就掉下去了,捞上来时已经没了大半气息,老爷气得差点掀了桌子,夫人……夫人倒像是不大在意。”
谢晚宁捻起一块芙蓉糕,慢悠悠咬了一口,糕点的甜腻在舌尖化开,眼神却冷了几分:“散心?我看是心太野,没个安分时候。母亲素来不喜欢她,父亲又偏疼,这下落水,倒成了桩说不清的事。”
她放下糕点,用帕子擦了擦指尖:“去看看也好,免得落人口实,说我这个做妹妹的冷血。”
来到听竹轩时,里头正弥漫着浓重的药味。
谢晚瑶仍昏睡着,谢远山守在床边,见谢晚宁进来,只疲惫地摆了摆手:“你来了。”
谢晚宁规规矩矩福了福身:“女儿来看看姐姐。”目光扫过床上面无血色的人,心里没什么波澜。
姜氏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眼皮都没抬:“你怎么来了,别把她的病气过给你,别添什么乱啊。”
谢晚宁没接话,只对半夏道:“姐姐这情况,需得静养,你们仔细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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