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朵花,正是开的艳的时候,今天是她弟弟,保不齐下次会是谁,再这样下去,他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将她采撷。
“我那天真的有事,不是故意要拒绝您的!”没想到他问的会是这事,有心想告诉他,转念一想又作罢。
“一个月后的事你都能那么笃定没空?是有人约你去荷花宴了?”
“嗯……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
“不算约,但确实是要去荷花宴!”
“跟谁?”
“我去给您拿水!”不想再跟他说这个问题,宋薇澜说着就要溜,只是还没等她挣开他大手的钳制,腰上又被箍上一只有力的大手。
强劲的臂膀用力一揽人便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不等她惊呼出声带着酒香味的唇就吻了过来。
这一次不似上次只是贴贴,才刚触上便粗鲁的撬开她的牙关。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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