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抹了抹泪,将二胡小心的装进盒子里,提着二胡和她的行李箱还有泡泡一起出门。
电梯到十楼,门打开,她将二胡推出去,那个娃娃还躺在门口的地上,可怜的狼狈样一如此刻的她。
季叙白正在办公室里挑灯夜战,冷不丁响起敲门声吓了他一大跳,不等他问是谁,就听外面响起女人的哭泣声。
一瞬间,唯物主义的季叙白在这一刻也忍不住汗毛竖起,沁凉的办公室里竟让他生出一层细汗。
缓缓起身来到一边的柜子前拿出之前宋微珩忘在这的棒球棍出来,正要过去,宋薇澜的声音突然在外面响起。
“哥哥!”
带着哭腔的哥哥叫的季叙白忙扔掉手里的棒球棍快步跑向门口。
“呦呦?”“你怎么了?不哭不哭,哥哥在呢,谁欺负你了,跟哥哥说!”
“哥哥……”
仰头望向季叙白,宋薇澜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一头扑向季叙白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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