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看向外婆,季叙白一边忙活着一边道:“外婆,我和她就是工作上的关系,而且……”而且什么季叙白没说,关于乔舒的身份,季叙白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家里人。
“工作和生活都是人这一辈子的一部分,它们不矛盾,当年我和你外公不也是工作上认识的,那也不耽误我们搞对象。要我说,工作上坚定不移的革命伙伴才更有资格成为生活上亲密无间的伴侣,你们的感情才能更诚挚纯粹!”
“可我和她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这样的人走到一起坎坷必定会比别人多得多!”
“你嫌弃她是孤儿?”
“怎么会!”
“那你是嫌弃她有那个病不能生养?”
“没有!”再次否决,季叙白忍不住问道:“外婆,她到底是什么毛病?”
“女人家的病,本来不是什么大病的,可这孩子太可怜了!”
将上午在中医馆乔舒说的事给季叙白简单说了一下,外婆心疼的接着道。
“听她说起父母早早没了我就想起第一次见到你爸爸时的样子,那会儿他才十九,瘦的呦,像个皮包骨,头发也没正经理过,自己随便绞了一下,像个瘌痢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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