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他便将江川的联系方式,以及名字写在了卡片上,递了过去:“那个,两位同志,这个客户呢,是主动联系我的,而他自称刘山,具体是做什么的,我没仔细问。
而他买我们的钢管,好像也是为了倒卖,但具体是买来做什么的,我也没问。
毕竟,我们莱泱钢管厂就是个卖钢管的,客户买回去用来干什么,如果不告诉我们,我们也不好问,现在生意难做啊,同志。”
毛寸青年与油头青年对视了一眼,他们好似隐隐察觉到了一些什么。
“也就是说,梁厂长,你从来没见过这个叫刘山的,并且,你们之间的交易,都是在电话中进行的?”毛寸青年问道。
梁绍科点头:“没错,同志,这两次交易呢,都是这个叫刘山的给我打电话,然后约定好货物的数量,约定好交货的时间,就可以了。
哦,对,他这个人还特别的痛快,每次挂断了电话,都会直接把全款打过来,绝对不拖任何的货款。”
遥想起至今还有好几笔货款没要回来的梁绍科,不免有些心酸,却又无奈的笑了笑。
油头青年及时插话道:“那也就是说,你对这个叫刘山的客户,没有多余的了解?”
“没有多余的了解。”梁绍科连忙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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