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已三杯,身体燥热起来,高见也不好推脱,将第四杯茶水递上,她便欢喜的接过,一饮而尽。
一杯茶,一杯酒,就这么纠缠着,一直到茶到五杯,酒已一壶,高见才收起火炉。
此刻,夏忧蠹醉眼乜斜,身子愈发绵软地倚在桌边,口中开始含糊地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时,高见知道,时机已至。
他轻轻放下手中一直摩挲的空杯,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这声响却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穿透力,让微醺的夏忧蠹迷蒙的眼眸微微聚焦了一瞬。
“夏姑娘,”高见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多了一分不容置疑的郑重,“接下来要问之事,涉及修行根本,极为私密,可谓冒犯之极。高某先行告罪,望姑娘海涵。”
他拱手为礼,姿态诚恳,然而那深邃的目光却如探照灯般牢牢锁定了夏忧蠹迷离的醉眼。
“但此事于我,于厘清一些疑惑,至关重要。恕我唐突——”
他微微前倾,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问道:
“敢问姑娘,你所修习的……究竟是何种功法?”
这个问法,可以说是非常的无礼了,所以高见才要铺垫先前这么多东西。
不过,也没想到她会把自己灌醉,但也无所谓了,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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