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忧蠹:“……”
高见:“……”
一阵沉默,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深渊雾气翻滚的呜咽和远处乌鸦的嘶鸣。
“带路吧。”高见主动开口道。
“好……”夏忧蠹点头。
随后,两人行动,黑袍人也已然消失。
高见的动作有些僵硬,显然身体被伤得不轻,赤脚踏在冰冷的石板上,发出轻微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但他走得很稳,一步,一步。没有瑟缩,没有试图遮掩,就那么坦荡地、沉默地向前走着。
破布条随着他的动作晃荡,露出更多青紫的皮肤和紧实的肌肉线条。
夏忧蠹走在他侧前方引路,感觉后背有些紧绷。阴冷的空气似乎更冷了。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还有身后那沉稳却冰冷的脚步声。她第一次觉得,幽明地这永恒不变的阴森氛围,竟让她感到一丝不自在。她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瞥了身后一眼。
那个男人依旧沉默地走着,下颌线绷得很紧,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赤裸的上身和仅存的破布,在他那种近乎无情的冷漠气质下,竟显得不那么狼狈了,反而透出一种……奇怪的、不容侵犯的凛然?仿佛那狼狈只是表象,内里包裹着一块坚硬冰冷的寒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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