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忧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嘴唇抿得发白,却倔强地不发一言。
高见似乎并不期待她的回答,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对你做的。”
这句话像是一道赦令,让夏忧蠹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眼中闪过一丝愕然和……不敢置信的困惑。他……他什么意思?放过自己?为什么?
她眼中的警惕并未完全消散,但那份强烈的敌意和恐惧,确实被这突如其来的“善意”冲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不解。
高见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怜悯的弧度,但那怜悯深处,是冰冷的洞悉:
“怎么?很庆幸吗?庆幸我放了你一马?没有利用老祖赋予的‘权力’对你为所欲为?”
夏忧蠹像是被戳中了心事,猛地扭过头去,加快脚步,似乎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对视和剖析,从头到尾,她依旧倔强地不发一语,只用行动表达抗拒。
高见也不在意,只是缓步跟在她身后,声音如同冰冷的溪流,缓缓淌过夏忧蠹的心头:
“被人当作一件可以随意赠送、毫无自主权的‘货物’,滋味很不好受吧?”
“而被人‘大发慈悲’地放过一马,又让你暗自庆幸,甚至……对我产生了一丝不该有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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