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数道凌厉的杀招,覃隆甚至没有拔剑。
他只是动了。
不是闪避,不是格挡。他的身体在扑来的刀光剑影中,以一种违反常理的角度和速度,如同没有骨头的毒蛇,又像被压缩到极致的影子,猛地“揉”了进去!
“噗嗤!”
“咔嚓!”
几声令人牙酸的、沉闷的撕裂声和骨骼碎裂声几乎同时响起!
扑在最前面的一个金家护卫头目,势大力沉的刀锋离高见的咽喉只有三寸,却再也无法前进半分。他的胸口,不知何时被那柄乌沉短剑洞穿,剑尖透背而出,带着滚烫的血珠!他的眼睛瞪得滚圆,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仿佛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另一个旁支子弟的剑招才递出一半,持剑的手腕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后弯折,森白的骨茬刺破皮肉露了出来!紧接着,他的脖颈处出现了一道极细、极淡的血线,随即头颅如同被切断的瓜秧,无力地滚落在地,脸上还凝固着冲锋时的狰狞。
没有华丽的招式,没有多余的动作。覃隆的身影在扑来的几人中间鬼魅般穿梭、闪现,每一次停顿,都伴随着一声沉闷的肉体撕裂声或骨骼碎裂声。
那柄乌沉短剑,在他手中化作了一道索命的寒光,精准、致命、毫无怜悯!如同冰冷的屠夫在肢解牲畜,高效而残忍。
短短几个呼吸间,那几个最先扑上来的身影,便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的麻袋,软软地瘫倒在地,鲜血迅速在光洁的青石板上蔓延开来,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