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金家作为当地世家,官府的一员,自然应该在这种朝廷事务上指派人手,然后的话,就由幽明地从旁辅佐,争取在一个月之内,完成边关征税事宜,高先生看如何?”黄呈石如此说道。
“这个计划未免有些过于简略了,像是具体的细则呢?比如凉州征多少税,永宁征多少税,安平征多少税,都没有一个标准,也不知道从哪里征吗?”高见问道。
但这个问题,却让金大福和黄呈石都露出了讶异的神色。
不是,这个太学学子,是认真的吗?
先前他做事说话都那么上道,大家都以为此人其实对这套是相当熟稔的,现在却突然来冒出这么一句?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高先生,你莫不是在打趣儿?如果是如此的话,在下恐怕难以奉陪了。”金大福这个时候,说出了这句话。
金家都已经损失如此巨大了,此人却还在这里和他打马虎眼?真是岂有此理!
如果非要说要在哪里征税,那自然是所有地方,所有人,一律抄家!
本质上来说,这种征税,本身就是收割庄稼的一环,会有人在收获时日,面对着田里一大堆熟透了的麦苗,然后去选‘这片田少割一点’,‘那片田多割一点’吗?
不可能的,都是联合收割机突突突突就全部噶掉了,一株都不会留,最多留点来年的种子,方便以后能够继续播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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