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要有担当,何谓担当?女人就是猴子,男人就要当那颗大树,要让她在树上可以随便跳,落了地就再也蹦跶不起来,明白吗?女人和小孩何等相似,小孩的脾性她有,小孩没有的东西她也有,你不加以管束,她自然任性妄为,不知道天高地厚,这挑那挑的。”
“这龙从小被靖江君宠坏了,年纪又轻,又是女的又是小孩,这种你就得下重手,以雷霆之威狠狠给她拴住,不然以后闹腾起来有的你受的,夫为妻纲,人间一切妇人罪过,司判者总先坐夫男,然后再罪妇人,为何?就是因为你管理无方!”
“结果呢?你现在在干什么?牝鸡司晨,比妇人之主事,河东狮吼,讥男子之畏妻,你杀人的时候挺利索的时候,这个时候手却软了?我跟你讲,你这个要吃亏的!”
鼠鼠一通道理,说的高见哭笑不得。
显然,鼠鼠的观念在这方面,非常的……前现代。
怎么说呢,在鼠鼠的眼里,或许没有错,作为高阶修行者,这个观念实际操作下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只是,高见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不对吧,你不是按照老鼠的方式生活的吗?你们应该没有‘妻子’这么个说法吧?”
鼠鼠撇了撇嘴:“我是没有,但你有啊,所以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你是看不上?还是给人气走了?要我说,还是得给她拴住,别乱蹦跶才是真的。”
“哈哈,这些事情是我自己的事,舒长老还是让我自己操心吧。”高见笑笑,没有争辩什么。
他当然不可能纵容丹砂继续按照她原本的方式行事,但他也不可能直接开栓,那也不太符合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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