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形容的快！
“噗嗤！”
一声轻微到几乎被战场轰鸣淹没的、如同利刃刺破熟透瓜果的声音响起。
黄呈石的身体猛地一僵！他脸上那掌控一切的从容和冰冷的弧度瞬间凝固！他难以置信地、极其缓慢地低下头。
他看到，一把锈刀，正平静地从自己左胸心脏的位置穿透而出。
没有狂暴的能量爆发，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只有那一点幽邃的黑芒，如同最贪婪的饕餮，正以恐怖的速度吞噬、湮灭着他心脏处的一切生机和力量！他感觉不到剧痛，只有一种生命和力量被瞬间抽离。
“你……”黄呈石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嗬嗬声。
他艰难地转动眼球，看向近在咫尺的高见。
他看到的不再是那个太学学子。
他看到了一双眼睛——那双眼睛深邃如同无垠的宇宙，冰冷如同亘古的寒星，里面没有一丝波澜，只有绝对的理智和掌控。仿佛刚才那洞穿九境强者心脏的一击，对他而言，不过是拂去一粒微尘。
“答案，不是很明显吗？”高见的声音平静无波，如同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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