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已经死了。
一切都是空壳,失去了神韵,不再具备任何生气。
没有什么太大的杀伤力,就是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种淡淡的死亡而已。
全都是空壳。
而眼前这片天地间的死意,它无声,它无息,它不剧烈,却像一层沉重、冰冷、浸透了骨髓的铅衣,沉沉地裹压下来,将高见的心肺都勒得生疼,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吞咽凝固的灰烬。
荒凉?死寂?
他曾在边关见过荒凉,那是黄沙漫卷、白骨露野。
他曾在古战场感受死寂,那是寒鸦枯树、断戟残阳。
可那终究是“生”的另一种形态——沙砾下藏着蛰伏的草籽,白骨旁或许有虫豸爬行,寒鸦的鸣叫是丧钟,却也宣告着腐肉滋养了新的循环。那是一种衰败,一种终结,一种为新生腾挪空间的剧烈更迭。
而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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