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流民,自从来到这个地方之后,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发出过一点声音,这帮人就只是只是坐着,两眼睁得大大的,直视前方,但是目光呆滞,了无生气,甚至可以打赌,这帮人对周围的一切肯定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听见,完全陷入了愁眉苦脸
只是……最近的流民有些格外的多。
而且,流民里的男人也变多了。
比如说,这帮流民的最前面,有一个小伙子,长相俊美秀气,怎么看,脸都是讨人喜欢的,清瘦而秀气,但是没有血色,现在甚至冻得发青,他的手中晃动着一个用褪色旧花布裹起来的小包袱,大概,其中便是他的全部行李了。
在他的身后,有着许多这样的流民,穿的衣服都是那种很便宜的,布料都是那种灰的、黄的、脏兮兮的绿的颜色。
排查结束之后,流民群继续移动,只是……随着路途的发展,其中老弱妇孺开始慢慢变少。
永宁一带已经远离了天坛的庇护,再加上在北边,所以寒意肃杀,冷气会在呼吸的时候使人的鼻子感到灼痛,暮色苍茫,渐黑渐浓。
老弱妇孺逐渐消失,在抵达荒野的时候,几乎已经全是青壮年男性,而且这个地方,已经没有排查了。
那个小伙子,也在这帮流民里面,他们全都大同小异,没有女人,没有老人,都是年轻小伙,都是长途跋涉,都是破烂兮兮,饥饿无比。
时不时的,就有人在旁躺下,把脑袋神道别人的两只腿中间,发出一声长叹,在地板上伸直躯体,也从此一动不动,而且一个时辰都这样,仿佛在这段时间里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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