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看着不舒服而已。
舒服不起来啊。
高见走在前面,丹砂跟在后面,小心翼翼的四处张望,而舒坚也抓住高见的头发,四肢着头,姿势僵硬。
什么真龙,什么七境大妖,在这种地方,都得先屏住呼吸。
这时候,高见才看见,里面墙上绘画的镇兽睁开了眼睛。
如牛,一角,毛青,四足似熊,见人斗则触不直,闻人论则咋不正,名曰獬豸。
那是两只獬豸,左右两扇门上各有一只,这种异兽懂人言知人性,性能辨是非曲直,能识善恶忠奸,发现奸邪和说谎的人,就用角把他触倒。
太学门口的镇兽,就是整整两只獬豸,只是……好像不是真的獬豸,而是画上去的。
但这画的可以说是惟妙惟肖,乃至于这两只獬豸在门上都活了过来,他们在门上跳跃,转身,瞪着眼睛看着高见,几乎看不出任何破绽,高见都差点以为这扇门是屏幕,屏幕里在放獬豸的视频。
左边的獬豸看了高见之后,口吐人言:“学子高见,籍贯沧州,携随从二人……对了,说一句,随从最多只能带两个,不能带多了,随从不能随便出入,记得给他们办手续。”
刚刚喊的,应该就是这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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