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没日没夜的砍柴,挑水,永不停歇,他们从河里把水挑上来,每次两桶,一天上百桶,因为制皮需要大量的水用于洗、浸、煮和染,所以水永远不够。
天天都要挑水,所以负责挑水的孩子,他们虽然不用接触染料,不用鞣制,不会接触到有毒的各种药水,可也没轻松到哪里去。
全年下来,身上没有哪个部位是干的,每天晚上,他的衣服都在滴水,他的皮肤冰冷、松软,泡得肿胀,像泡在水里的皮革,一不小心就会破掉,然后长脓。
而且现在还是冬天,他们甚至是在凿冰挑水。
他们的肩膀一边高,一边低,这都是因为挑水造成的。
马师傅和他的徒弟女婿是不会干这些事情的。
这种生活与其说是人的生活,不如说是牲畜的生活。
这是静默的悲哀,没有尸山血海,没有白骨如原,没有哀鸿遍野。
有的只是深暗的,一言不发的一个个佝偻身影,如同萧萧初坠的残叶般的人们,生活在绝望的污巷里,都懒得理睬那铅灰色的天。
而现在,高见给了他们功法,他们希望着自己可以成为高见的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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