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喜盛有些奇怪,但还是和以往一样,接下了单子,还自己垫付了钱,收了皮子,发了工钱,准备一如既往的开干。
一切都还是在正常运转——
一直到九天之后。
九天之后,马喜盛交付了皮子。
同时,他也被打成重伤,从左家一处铺子的侧门里丢了出去。
“还敢伸手要钱?真是不要命了!给我拖出去!”一个左家管事有些不悦的说着,让家丁把人拖了出去。
打人的是个二境,只一下,就让马喜盛把所有的话都憋了回去。
马喜盛已经说不出话,因为那一下已经断了他的生机,就算拖回去让大夫看,也活不了多久了。
左家没给钱。
不止是他一家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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