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见无奈点头,但他还是迅速整理了一下思想,
“就比如说,左家。”
“左家的罪恶不止血祭,实际上,左家把很多好人,至少是正常人的人,逼成了一个坏人,这些被逼的人,才是真的可怜。”
“在我看来,以眼还眼是不公平的。坏人施暴,受害人反击。在这一过程中受害者还被逼成了一个他曾经最厌恶的人……明明是好人,却被逼成了坏人。”
“这不公平。”
“李尚书,你看见的灰色,就是这样的灰色吗?我可觉得这一点都不灰啊,是有人把他们逼成这样的,而不是他们天然就是灰色的。”
李驺方面无表情,不置可否,只是问道:“那你有什么办法?按你这个说法,左家也有苦衷,左家也觉得自己是被逼的,那谁不是被逼的呢?谁没有难处呢?谁说不出两句苦衷呢?人人都有苦衷,那人人便都无错了吗?还是说,你要来一句‘错的是这个世道’?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可要看不起你了。”
错的是这个世道。
这是正确的话。
但也是一句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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