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怪化了,那一批战马估摸着不是他的对手了。
而高见则扫了扫自己营帐的灰尘,然后躺在床上,翻身,被子一盖。
睡觉!!!
天塌下来也挡不了!
呼噜呼噜,高见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而此时此刻,在高见睡大觉的时候,沧州的事情也在快速发展。
左家的争斗已经趋于白热化了。
左岸和左青的矛盾已经摆到了明面上,左岸公开指责左青‘卖族’,利用法家的法门来取代沧州原本的祭祀形式。
同时,他还指控左青通敌外人,联合镇魔司,想要杀了他这个前任掌舵。
左青的回应则冰冷无情,他公开说道,左岸并不老实,一直在想方设法为了个人利益阻碍家族发展,‘法’远比‘血祭’要强得多,在如今这个节骨眼上,抱残守旧,对现任掌舵倒打一耙,分裂家族,阻止新法的实施,按照家法,应当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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