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鼠山照拂,那我就不怕了。”高见笑笑:“那之后的事情,倒也顺理成章了。”
“噢,对了,说起这个,我还想问你好几件事呢。”舒坚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在高见的手掌心站了起来:“你和左岸不是有仇吗?就这么放了他吗?”
“我和左岸是有仇,不过这都是为了终结血祭啊,能终结掉血祭,比什么都强,我干了这么多,都是为了这些。”高见说道。
舒坚啃着爪子:“左青不是说他已经要终结血祭了吗?他那个律法,确实要从根子上终结掉血祭吧?”
“他说我就信?左家还说要和我和解呢,结果和解了吗?”高见一摊手:“我还是更相信自己啊,而且,你不觉得吗?那所谓的‘法’,其实就是另一种形式的血祭啊,只是不见血而已。”
“不见血的血祭,那还叫血祭吗?”舒坚有些不太理解。
高见思索了一下要怎么回答这话。
然后,他来了灵感,于是把舒坚放在自己的脑袋上,顶着他,一路小跑。
高见现在的速度,一路小跑速度也是相当的快,不多时,就已经来到了内城的江口。
此处是白山江汇聚的地方,可以看见有一座巨大的桥梁修建在此,桥梁的柱子极粗,插在河床上,由许多的符箓加固,一眼就知道是道门和巫觋的手笔,而其中各种材料的组合和拼装,又涉及炼师手段,就高见的眼光来看,应该是王家的炼师,真静道宫和左家的巫觋联手制作的这一座巨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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