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不说话了。
因为,其实他明白。
高见没有那么简单,就算这是阳谋,但也很可疑。
左岸自认为,他对家族的忠心是毫无疑问的,可左青呢?
左青拼了命的爬上了掌舵,然后第一件事就是想推翻之前左家建立的所有东西,想要推行关于祭祀的律法。
可若是祭祀都染上了律法,那祭祀还是祭祀吗?巫觋还是巫觋吗?
到最后,如果祭祀的权柄被法家染指了,左家又该如何自处?怎么和神都阳京的黎家交代?这样真的对左家好吗?
而左岸自己让步之后,左家是不是就要朝着律法为大的道路上一骑绝尘,再也没人能够阻拦了呢?
律法为大?维持祭祀传统?怎么谈?而且左青似乎还有‘内应’的可能性,他极有可能与法家有染,这个法门甚至都有可能是法家传过来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左岸的沉默,高见的表情缓和了一些。
从这个表现上,高见相当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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