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好像也是。
高见一手主导了白山江水族的覆灭,甚至在那之后还要出手将方圆百里内的那些水族异种都杀了喂走龙。
现在左家急了,又在沧州大本营,可不会和高见讲什么江湖道义了,接下来高见面对的必然是暴风骤雨一般的反扑!
甚至就连李驺方的名头都保不住高见!
事情就是这样的,规矩,法律之类的东西,终究不过是人在社会中形成的潜规则而已,是脆弱的,善变的,在某些情况下不会可靠,只有物理这种才是亘古不变的铁则,很多问题,规矩手段解决不了,但可以通过物理手段来解决。
高见不可能靠规矩苟活一辈子,当左家真的想动手的时候,高见如果没有对应的力量保护,那他就得死。
所以,司马又恢复了平静:“行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这几天你就待在我身边,在事情平息之前,不要离我太远。”
“对了,这个东西给你,算是给你个名头。”他说着,拿出来一个盒子,摆在桌子上,推给高见。
高见拿起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块腰牌。
腰牌是铜制,有黑色的铜锈痕迹,分量挺沉手的,其中散发着强烈的金气,显而易见是一件法宝,上面刻着一个字:“勾”。
“勾?越州勾家?”高见抬头,看向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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